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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愕然,内心也有所触动。
搁着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在这,而这女子表示要为你守寡,身为男子,他自然是感动的。
只是,她这般奇女子怎能为他守寡呢?
旁人不知,可他知晓,眼前这女子并非是放浪形骸的辛月,而是惊才绝艳的荀馥雅。
她这般闺阁女子怎会为他守寡呢?
这定然是她一时冲动。
带着几分失落,他淡然道:“守寡……咳咳……倒不必,只是有一事不明,需要姑娘你替我解惑……咳咳……”
荀馥雅困惑片刻,道:“请讲。”
“容珏……咳咳……是何人?”
“笃!”
荀馥雅的手剧烈抖动了一下,手中的茶水晃出来了。
“哎呀,被褥弄湿了。”坐在床头的玄素察觉到,赶紧喊,“吟冬,赶紧拿一床被子来,不要让小姐着凉了。”
“誒。”
吟冬应了一声,手脚麻利地端来一床被褥,与玄素二人快速更换被褥。
两人停下手后,荀馥雅方从震撼中回过神来。
她垂眉啜了口茶,忍着揪心之痛,故作淡然道:“一个无关要紧之人罢了。”
然则,谢衍淡然丢过来的话,再次震掉了她的从容冷静。
“无关要紧之人?可你昨夜喊他的名字喊了两百多回……咳咳……哭得撕心裂肺。”
面对谢衍不依不饶的质问,荀馥雅乱了,恼了。
反正谢衍无缘认识容珏,大方承认未尝不可。
遂,她将上一世埋藏心底的情感和盘而出:“好吧,不瞒你说,容珏是我倾慕之人。”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她以为谢衍会识趣作罢,岂知,谢衍似乎一心要看她的好戏,得寸进尺。
“那昨夜你喊我二弟的名字喊了……咳咳……五百多回,是有多倾慕他?”
他压着眉眼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似嘲讽,又似调侃。
荀馥雅心头一击,呆愣了片刻。
谢衍的话让她过度地震惊,一时之间无法消化。
她倾慕谢昀,那是断不可能的!
她比任何人清楚,那是上一世谢昀占据了她大部分的人生所致。
她蹙紧眉头,激动地喊道:“我那是厌恶!”
谢衍捕捉到她的情绪,心有感慨地言道:“姑娘,梦里喊一个厌恶之人的名字多于……咳咳……倾慕之人的名字,你知晓意味着什么吗?”
荀馥雅咬牙切齿道:“恨多于爱。”
谢衍嘴角微扬:“恨由爱而生的。”
荀馥雅恼了,谢衍这般逼得她无地自容,究竟图什么?
“谢衍,有时候,别太自以为是了。”
他谢衍懂什么?他根本不知晓她上辈子经历过什么,谢昀对她做过什么,有何个资格在此高谈阔论?
察觉荀馥雅的反感,谢衍不欲继续方才的话题,只是站起来,故作神秘地笑道:“你知晓,昨夜我在你耳边说了什么话……咳咳……来唤醒你的意志吗?我猜……咳咳……你永远都猜不到。”
言毕,在裘管家与柳大夫的搀扶下,谢衍走出了屋子。
“……”
荀馥雅怔然看着离去的背影,努力回想昨夜的记忆。
却,毫无记忆。
她转头询问玄素与吟冬,可她们表示被谢衍唆使了出去,皆一无所知。
遂,她犯愁了。
昨夜她噩梦缠身,生死垂危,谢衍昨夜究竟跟她说了什么,让她摆脱了噩梦?
直到春闱结束,放皇榜的那日,荀馥雅亦没能得到答案。
天启科考乃天下书生的大事,而放皇榜之日万民瞩目,乃天启的盛事。
谢家的小厮小丁和秋四一大早守在逐郡的公布栏,官府来帖上皇榜,瞬间人潮汹涌,将他们冲散。
小丁着急地从排名的后头寻找谢昀的名字,望眼欲穿。
怎会没有二爷的名字呢?
眼看进士名单要看完,他着急又难受。
就在此时,他被人硬拽到皇榜的前头,定睛一看,是秋四。
秋四指着皇榜前头的名字,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
小丁寻找他指的方向看去,瞬间眼神炸裂,难以置信。
天哪,二爷居然成了探花郎。
下一瞬,他兴高采烈地大喊:“二爷考上探花了!二爷是探花郎!”
秋四激动地点头:“嗯嗯!”
“我们赶紧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夫人和夫人吧!”
言毕,小丁勾着秋四的脖颈,兴冲冲地跑回谢府。
谢家在逐郡有头有脸,谢昀是逐郡出了名不学无术的阎王,谢昀居然高中了,此等消息怎会不掀起轩然大波?
不出一个时辰,谢昀成了探花郎的消息在逐郡疯传,谢昀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,打破了谢府的宁